
乌尔善执导的电影《封神第一部》中,有一个镜头让人颇感疑惑:讨伐冀州侯苏护时,殷寿竟然御驾亲征,还带上了最精锐的“质子旅”。
所谓质子旅,是由800路诸侯的太子们组成的近卫军团。这支部队不仅颜值高、忠诚度强,而且战斗力极强,是殷寿亲手培养的得意之作,象征着殷商王朝的最高战力。按理说,对付区区一位诸侯苏护,用这样一支军队实在是“杀鸡用牛刀”。那么,殷寿为何要如此大动干戈?
答案只有一个:冀州侯苏护并非普通的诸侯,他的实力和影响力,足以对殷商王朝造成巨大威胁,甚至不亚于西伯侯姬昌。
展开剩余70%在中国古代,“九州”不仅是地理划分,更是统一天下的象征与理想。传说大禹治水时划分了“禹贡九州”,冀州便是其中之一。它的范围非常广大,从黄河以北,涵盖了河南北部、河北大部、山西北部,甚至延伸到辽东、内蒙古一带。换句话说,冀州侯苏护的地盘非常辽阔,是货真价实的“北方霸主”。
殷商王朝的权力体系中,有东、西、南、北四大伯侯,各自管辖约200路诸侯,加起来就是天下的800路诸侯。按理说,苏护只是其中之一,受北伯侯崇侯虎节制。然而现实中,北伯侯根本管不住他。苏护强大到甚至敢在朝堂上与北伯侯公开硬碰硬,丝毫不给面子。可见,他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“附庸”,而是能和四大伯侯平起平坐的重量级人物。
历史和传说相互映照。根据甲骨文记载,殷商数代国君都曾多次征讨“鬼方”,而苏护正是鬼方后裔。鬼方长期是殷商北部最强大的方国,地势险要,屡次反叛,又屡次被收编。苏护的祖上曾以“鬼侯”身份投降,被封为冀州侯,位列“三公”。这就解释了他在《封神》中地位超然的根源。
从战略地理角度看,冀州对殷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。殷商的故地在今天的河南、山东一带,像亳(今曹县)、商丘、安阳等地,都是殷商的根基所在。冀州地处北方咽喉,一旦苏护坐大,甚至可能直接威胁殷商的老巢。设想一下,如果西伯侯从西边进攻,而苏护从北方南下,两股势力对朝歌形成夹击,再加上东夷作乱,殷商几乎必败无疑。
因此,殷寿才会慎重出击。他深知,苏护不仅是“问题诸侯”,更是潜在的“心腹大患”。一旦放任苏护发展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为了彻底解除威胁,殷寿毅然决定动用最精锐的质子旅,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冀州,并借此震慑西伯侯姬昌和其他有野心的诸侯。
影片中,大军压境,质子旅披甲登场,甚至出现了巨型投石车,场面壮观,虽然从史实角度看略显夸张,但在电影表现力上却极具震撼。战争场景恢宏大气,既展现了殷寿的雄心与手腕,也揭示了冀州侯苏护在天下格局中的危险地位。
换句话说,这一场战役不是单纯的“讨伐诸侯”,而是一场关乎殷商国运的战略行动。殷寿的选择,既是果断,也是必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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